※一闲下来反而懒得管这边…(是病。
※然而两个月都没怎么写肉了,根本手生。(开始了纯爱之旅(骗人的。
※此日之后再无清水系列(噫。
※然而两个月都没怎么写肉了,根本手生。(开始了纯爱之旅(骗人的。
※此日之后再无清水系列(噫。
May 9th.
-五月九日
「我知道了,你为什么那么急着去取那个包裹。」成步堂笑嘻嘻地给御剑喂着早饭。
「……闭嘴。」御剑把那口拌蔬菜咬进嘴里,扭过头去嚼嚼嚼。
昨天成步堂兴奋得几乎忘带安全套,还是御剑咬着牙从床头柜里摸出那东西来塞给他。该说是不解风情吗……但就是那样的御剑,实在是格外的可爱,反而让人更加喜爱。情事告一段落后御剑稍微平静了一会儿,成步堂去卫生间冲澡——并且发现了许多不得了的东西。
「你真是大傻瓜,宁愿去依赖那些东西也不肯告诉我吗?你觉得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成步堂拉下脸来,然而还是死乞白赖地把叉子往御剑嘴边递,「你以为我会发现不了吗?别小瞧我哦御剑。……乖,张嘴。」
兔子御剑怜侍正在发情中。虽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变成兔子才有了发情期,还是因为发了情所以才变成兔子,但总之,御剑正像兔子一样地发情,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
然而这就跟感冒一样状态不稳定,白天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还正常而冷静一些。御剑现在正端正地坐在沙发里拆着大将军周边的包装,并且挑三拣四。
「我不是说要挑一下品相的吗,你看,这里有磨损——」
「哎呀,我能抢到已经很不容易了,那会场真是太可怕了,以后就是有人求我我也不要再去——」
「那可不行。虽然实在不想拜托你,但人手限定一份的商品还是需要带着你去领第二份。」
「喂,我可不是导弹啊,什么带不带着的。」
「哼,别高抬自己,导弹虽然是条狗,但怎么说都还算只警犬。」
「……异议!」
「驳回!」
「你学水镜法官学得很顺嘛!」
「没那种事!」
虽然知道御剑不是生病令人安心,但精神消沉和厌食的症状毕竟摆在那里,成步堂还是会自顾自地操心。所以看到御剑能跟他斗嘴,他就坦率地开心起来。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就像小孩子。
御剑把崭新的光碟放进播放器里,十分迫切地看了起来,耳朵高高地竖着,像两根天线。那兔子耳朵很敏感——这是成步堂昨天刚刚发现的事情,觉得十分新奇。他含笑看着御剑的模样,想着如果能一直注视着这样的御剑就好了。他俯身拿起茶几上整齐地摞起的包装纸残骸想去扔掉,却被御剑一把抢了过来。
「之所以摆得这么整齐,就是为了不要丢掉。」御剑瞪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是你的习惯。」成步堂耸了耸肩,仍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影片很长吧?你想吃点什么?」
「……一时没有什么食欲,抱歉。」
「没关系啦,反正我也只是自己想吃东西而已。不过还是喝点什么比较好哦。胡萝卜汁?」
「家里有那种东西?」
「早上刚刚买来的。我就猜你会不会想要喝。」
「唔。……谢谢。」
御剑仍然盯着电视瞧。不过对于御剑来说已经算是稀有了,所以成步堂感到心满意足。能亲耳听到御剑的谢意,大概是一件非常伟大的成就吧——他近乎自负地思索着,脚步都轻快地飞起来。
成步堂随手做了一小份水果沙拉——酱料使用的是酸奶。御剑似乎对带油的食物有些厌倦,而成步堂满脑子都想着如何能让他多吃一些。虽然长了长耳朵,但总不能让他吃草。
回到客厅的时候影片正推进到第一个小高潮。御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完全没注意成步堂的接近。成步堂无声地笑着抱起玻璃碗,用叉子挑起水果块往御剑嘴边递。御剑无意识地张嘴去吃,把一点儿酸奶蹭在了嘴角。他含着那块蜜瓜慢慢嚼着,完全投入在剧情里。他真的是很喜欢这部少年向的剧啊……成步堂用着同一把叉子吃着水果,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大概算是精彩吧,但他始终不太明白身边的人们为什么如此喜爱这部剧。
大概只是自己的审美稍微偏离了大众一点儿。
惊险的一段特摄过去,御剑似乎安心地呼出一口气,坐姿稍微轻松了些,耳朵也开始轻松地摆动起来。成步堂于是探过头去把御剑嘴边的酸奶渍舐去,说:
「要是不舒服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别一心就想着看电视。」
御剑脸有点微微的涨红。似乎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他不服输地直接将前额磕了上来。
——好痛。御剑的头真是意外的硬,成步堂吃痛轻呼了一声,御剑因而露出了些许胜利的笑意。要在这种地方也决一胜负吗,成步堂几乎感到了无奈,然而也被激起了斗志。他把水果碗放下在茶几上,使力将额头顶回去,御剑并没有料到这一着,一时间失去了平衡;随着微弱的惊呼声,御剑仰倒在了沙发上。
「你——!」御剑想要继续回击,然而成步堂却不想再给他这次机会了。御剑的身体因为良好的日常锻炼而有着充足的力气,成步堂需要押上体重才能牵制住他。于是成步堂跨开一条腿夹在御剑的胯侧,两人开玩笑般地对峙着,宛如两只幼虎。
「都是你先犯规的哦,御剑,」成步堂喘着气,「哪有突然用头撞人的!很痛的好吗!」
「可笑,是你自己没皮没脸地凑上来的,」御剑扭动着手臂想要脱出钳制,「而且还搞偷袭,简直无耻——」
「说什么偷袭可是太难听了,我只是堂堂正正地反击而已——」
「放手啊,笨蛋,」成步堂感到头顶收到了御剑耳朵的拍打攻击,「这样下去什么都看不到了……」
于是成步堂偏头堵上他的嘴唇。御剑的声音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还未平复的粗重呼吸声。两人的嘴唇上残留着酸甜的酸奶和水果汁水味道,让人禁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于是成步堂这样做了,御剑被那痒痒的触感迫得微微张开嘴,成步堂便借机深入了进去。御剑倒吸了一口气。反抗的力道弱下来,御剑用舌头推阻着成步堂的侵攻——但那相交的触感却仿佛在邀请似的。成步堂戏谑似地在那阻拦的舌头四周舔舐着,御剑疲于阻拦,口腔中很快变得湿润起来,鼻腔里也开始发出闷闷的气声。成步堂用舌尖摩挲着御剑的舌头侧面,为着御剑充沛分泌着的津液而变得愈发行动自如。
有破绽。一瞬间成步堂触及到了御剑的舌头中央前端——那是用于品尝甜味的区域,也是御剑敏感的部位。成步堂因为张着嘴而无法展露更多的笑容,然而眼底划过的狡黠映在御剑眼里,留下一道心悸般的懊恼。
接吻的角度变更了。成步堂执拗地用舌尖摩擦起那片甜蜜的区域,从那里传来了异于蜜糖的美妙滋味。御剑感到脊柱深处麻痹了起来,无数细小的闪电在其间游走。舌苔摩擦的粗糙触感满足着敏感的神经——再那样下去,快乐一定会爆炸的。御剑发出诉求般的声音,然而却只能束手无策地被继续逗弄。
「嗯嗯——唔嗯嗯嗯——」
御剑的唾液有种特别的甘味,成步堂不由自主地吮吸着,同时用舌尖送出自己的唾液。御剑接受着成步堂的津液,不知不觉间已经在用唇舌主动回应。两人纠缠在一起,御剑体内深藏的感觉无可救药地外渗出来,尽管这个吻十分湿润,但他已经是口干舌燥。影碟机还在殷勤地运转着,但那配乐声和拿腔作势的台词似乎已经离得十分遥远了。御剑伸手推着成步堂的胸,慢慢地将舌头撤出来,两人喘着粗气望着彼此,唇角都带着些颇情色的亮闪闪的液体。
「很糟糕,」御剑说着,拼命压抑着自己想要顺着成步堂肌肉轮廓滑下去的手,「我想我应该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说你想要,」成步堂则是毫不犹豫地隔着裤子抚摸其御剑已经明显有了反应的下体,声音嘶哑,目光里蕴含着温和的情欲,「我马上就能帮你治好。」
那种诱惑没人能拒绝,然而御剑仍然咬紧牙关忍耐着。成步堂不安分的手伸到他家居服下面,用指尖在他下腹画着圈,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轻微弹跳起来。御剑红着脸挣扎着,那看起来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不行——我,变得很奇怪,」御剑的声音颤抖着,「跟我的意志无关,是身体自己变得……奇怪,我不想,不想让你觉得——」
「淫荡,吗,」成步堂笑着对他耳语,「但我可是一点都不在意啊,不如说,你越是这样,就越会让我觉得我是被你需要的。我就越是会觉得——开心。」
他伸手轻轻抓着御剑的耳朵根,那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让御剑难耐地皱起了眉。
「平时那个完美又可靠的御剑,我很喜欢,然而现在这样虚弱的,需要依靠我的御剑——我依旧喜欢。不如说更喜欢,又色情又可爱。」
「闭嘴,混蛋……真是趁人之危,再卑鄙不过了,」御剑满脸都是不甘。
「直率地说想要有那么难吗?」成步堂的笑容灿烂到让人想迎面揍上一拳,「我可是你的恋人啊,偶尔也依靠我一下嘛。能实现御剑的愿望,可是一件让我非常幸福的事情。」
然而他已经自顾自地爱抚起御剑的乳首了。充血勃起的乳首收到抚摸而产生的快感格外甜美,御剑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成步堂的手指按压着那石榴般的乳尖,用手指起茧的部位反复摩擦着,那样的快感就可以让御剑现在的身体完全勃起并且星星点点地洒落出前液。
「嗯,嗯啊……呀啊,混,混蛋……」
「很舒服?」
「才、才没有那种事……」
「可是御剑现在的表情,实在是淫荡得不行。要我形容看看吗?」
「闭嘴!」
「该怎么说呢——脸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看起来快要掉眼泪了。」成步堂无辜似地眨着眼,「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很好听。那样地喘着气,就好像急着催我要干得更过分一样——」
「都说了让你闭嘴了!」御剑气冲冲地瞪着他。
「好吧——好吧,我闭嘴。」
成步堂拉下了御剑的裤子。内裤被高高地撑起来,带着一小片深色的湜渍。成步堂自言自语般地感叹着,将内裤褪下来,那可爱的阴茎便宛如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似地展露在眼前。
「呜啊,好像很可怜的样子。对不起,不由自主地说出心里想的话了。我闭嘴,我闭嘴。」
成步堂伸手从根部抚摸起御剑的阴茎。他的手下力道略重,带来了明显的刺激,御剑闷哼着弓起了腰。阴茎上血管的纹理从皮肤下浮了起来,代表着那里对快乐的敏感比平常高出许多。成步堂用食指按揉着系带,御剑大声地喘着气,泄露出快乐的声音。他在自慰时也会这样刺激那里吧——昨天在眼前一闪而过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成步堂结合着眼前的景象补完了脑内的妄想,他得让御剑得到的更多——更多只凭御剑自身所得不到的事物。
「真可爱。」
他用手指蘸取御剑前端不断渗出的前液,柔和地揉搓着。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舔上御剑的小腹。温热粗糙的触感让御剑的腰猛地弹跳,成步堂伸手按住那腰身,舌尖划着曲线一路下滑。
「那样——嗯嗯——笨蛋——!」
御剑的身体漂亮地顺着他舌头走过的路线摇摆;似乎忍耐不住似的,急切地喊着他的名字、抓住了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该让御剑从那严肃的躯壳里脱离出来了。伴着亲吻,成步堂舔舐起御剑的阴茎上洒落下来的液体,似乎犯起了要将那里也清洁干净的奇怪洁癖。御剑的嘴里洒落出破碎的呻吟声,然而那些声音逐渐连成迫切的长长一串。成步堂尝到嘴里满满的栗子花味,然而还有比平常更浓郁的清甜,这是素食动物才会散发出的诱惑人的味道吧。前液泻出得一塌糊涂,已经完全清理不净了。成步堂用舌头包住御剑的龟头摩挲着,听见御剑发出的拔高的呻吟声。
「成……步堂,成步堂……」
御剑反复呼唤着,而成步堂无暇回应,张开口将御剑含进了嘴里,小心着不要让牙齿碰触到他的阴茎。前液和唾液都十分充足,大量地融合在一起,不由得从成步堂嘴角流下来,弄脏了沙发的皮子。然而现在可不是操心清理费的时候了。成步堂用嘴里的粘膜和舌头一起摩擦着御剑,手指按揉着御剑的阴囊,似乎要把他习惯禁锢的欲望全数挤压出来一样。
吮吸和舔舐的声音落在御剑耳中,伴着下体的快感,让内心的欲求变得十分真实。腰部深处冲击着浪潮,成步堂的爱抚十分柔和,但带来的快乐却比那要迅猛许多。御剑想,他深爱着这个男人。这个想法几乎融化他的脑髓,让他整个儿变成一湾甜润的小溪。他眼里含着泪水,用力撑起上身,用那氤氲目光注视着正品尝自己的男人的样貌,伸手触及他汗津津的宽阔额头。
强烈的快感在御剑的体内爆炸开,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脑海宛如被涨潮冲刷过的白沙滩一般空白无垠。他能感受到的几乎只有爱意,那些爱情从他的声音里透出来,冒着无形的桃心般的小泡泡,在成步堂的鼓膜上爆炸,顺着听觉神经,在脊髓上燃起一道急迫的火炎。
「发出那样的声音完全犯规了吧……」
成步堂低声自言自语着,抬起头来吻他。御剑在那舌尖尝到自己的淫乱气味,细微的洪流再次激荡在身体里。
「那么从这一局开始重算怎么样?」他气喘吁吁地拉开成步堂的帽衫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