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写这个之前,我都得列好提纲,提醒自己不要把后几天的play写掉。
※我超想写dirty word,我超想写dirty word。(写给同床异梦那篇好吗。
※我超想写bitch,我超想写bitch。(写给喜受好吗。
※我超想写Mpreg,我超想写Mpreg。(你把这篇坚持写完就能写了。
※说起来御剑这个人,又不好写bitch,又不好写无知,一不小心就写娇羞。觉得他说バカ的样子好可爱,但是写成中文又觉得奇怪。这个笨蛋天然,哎。好难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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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10th.
-五月十日
「对不起,我得了五月病,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成步堂很不像样地躺在床上歪歪扭扭地拉着电话听筒。电话另一头的副所长发出的惊呼声连御剑都听得见,他闭眼皱着眉,似乎不耐烦地用小手指挠了挠耳朵。
成步堂几乎点头哈腰地道了三遍抱歉,似乎真的在一本正经地向上司请假似的。万般不易地撂下听筒,他便迫不及待般地与御剑交换了早安吻。
「随意旷工可不是什么令人称赞的行为,」御剑抬眼瞪着他。
「这种时候我还怎么有心情去上班。」成步堂笑着把嘴凑在御剑耳边,「直到你把我榨得跪地求饶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间屋子的。」
「……真是让人十分不爽的说法啊……」
御剑的耳朵抽上成步堂的脸颊。
还是有点痛的。成步堂捂着脸发出无辜的哀嚎,御剑的锐利目光从耳朵之下投上来,眉眼间写满了与魔鬼检察官这个称号相应的慑力。
「不好好斟酌一下发言是会受到惩罚,我想你应该是十分了解的,」嘴角挂着微笑,御剑声音柔和,让成步堂头皮发紧。
「好吧,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这就去做早餐,」成步堂仍然捂着半边脸,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看他,「但是,在那之前,再亲一次好不好?就亲一下。就一下!」
结果还是做了。
要放弃清晨的这一小段美好时光可谓难事,尤其是在拥有格外诱人的恋人的情况下。两人嘴唇相接,御剑本来几乎是无奈地去满足成步堂无理取闹般的要求,然而仅仅是舌尖相互摩擦,气氛便发生了显著的改变。成步堂猛地掀开被单,翻身压在御剑身上。窗帘是淡灰色,强烈的阳光透过那布料打进室内,渲染出蕴含光晕却黯淡的矛盾的暧昧气氛。两幅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气温被空调吹得略凉,但两人的身体上都泛出薄薄的一层汗水。御剑被接吻侵扰得几乎无暇喘息,只有伸手搂住成步堂的脖颈,手指难耐地抓挠着他后颈上短短的头发根儿。
「为什么……在发情的是你,我却反而……完全失去了自制力,」成步堂错开嘴唇,伸手去搔御剑滚烫的耳朵根,「简直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了……」
「公兔子,是七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御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一直就是这样下流无耻的男人,承认吧,成步堂龙一。」
「那看来我不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证实是不行了。」
前一天的性爱已经很多,因此两人身体的勃发几乎令人感到惊讶。经过可说是悠长的、无忧无虑的睡眠,成步堂感到焕发的精力跳跃在血管的角角隅隅。空气中的气味并非沐浴后的清香,而是混杂着浴剂、汗味、性臭的生理性的味道,格外野性地撩动着欲望,成步堂沉沉地呻吟了一声,将御剑的大腿推了起来。
御剑轻微地惊呼了一声,有一瞬间下意识地并住双脚。成步堂将右手伸到他股间制止了他的行为,柔和地环住他完全勃起的阴茎,用虎口感受着它急迫的弹跳。御剑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了腰。成步堂因而可以瞥见那个柔和可爱、不停颤抖着的短毛尾巴,以及泛着异样粉红色的后穴。那穴口柔软地闪耀着不属于正常人类男性的黏腻光泽。
「这里之前,是会自己湿成这样的吗……」
御剑的身体因为发情而产生了自体润滑。成步堂并不是初次发现,然而仍然强调似地挂在嘴上,让御剑的脸上冲上一层血色,连带着大腿内侧一起泛出了羞耻的粉红。御剑似乎徒劳地用那短短的尾巴去遮羞,自然是枉然,只是让那拼命挣扎的灰色毛团显得更加可爱罢了。
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和话语相互呼应,成步堂探出了左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并着御剑自身分泌的粘液,几乎毫无阻碍地滑入御剑体内,使得身体的主人发出甜蜜的哀鸣。只需少许的扩张就能让御剑的后穴吞入第二根手指,成步堂尽力保持着两只手同样地运作着,用左手去摸索御剑的前列腺。其实就算除去前列腺的刺激,御剑的体内现时也已经足够柔软来接纳成步堂,只是成步堂希望能见到御剑更为放荡的模样罢了。
御剑身体的变化也让前列腺变得容易摸索了。成步堂有时不禁感慨这样的身体简直是为了寻欢作乐而产生的,真是一剂催人发狂的淫靡毒药。
御剑闷哼着蜷紧了身体,似乎是在保护自己,事实上却只是将身体更多地暴露给成步堂罢了。成步堂从那呻吟中听出了快乐,他抬眼看向御剑,却发现御剑正看着自己。眼神交汇的瞬间,御剑触电似地闪开了目光,刘海为汗水贴在了侧脸上。
「在看什么啊……御剑。」成步堂欺身向前,左手仍没停歇,伸出右手将他脸颊边上的头发蹭开,「趁别人忙着别的事儿的时候盯着看,可真够狡猾的。」
「我似乎,产生了不得了的错觉,」御剑仍旧把目光别过去,鼻息为着身体里的律动而慌乱,「觉得你的奇怪刺猬头也没有那么蠢了,就不由得一直看着……」
「哎,真的?」
成步堂笑着吻了他的脸颊,一路细碎的吻流淌下来,在侧颈之上稍微用力,用微微带些尖锐犬齿倾向的牙刻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很、很疼的啊,该死……」
御剑的长耳朵挥过来,成步堂吃了一击,佯装喊痛,抬起目光,看到御剑仍然侧着脸,只是目光在时有时无的游向自己。他于是撒娇似地在御剑耳边说:
「那,能不能面对面地告诉我,现在我的发型没有那么奇怪?」
御剑的体内炽热而湿润。在成步堂的按揉下,御剑的前端流淌出乳色的液体,分外狼狈地垂在阴茎上,似乎一条正在融化的雪糕。呼吸声都带着齁腻的甜味儿·,御剑的脸颊燃烧起来。他躲躲闪闪地强迫自己对视上成步堂的目光,深色的眸子闪耀着朦胧的光泽。
「笨、笨蛋……」
御剑低吼着,伸手去掐成步堂鼓起的笑肌,然而不知不觉地化为双手相捧。他将脸凑近成步堂,咬牙切齿地说:
「是,很帅的啊,笨蛋……!」
体内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御剑倒抽了口气,而几乎是同时,与成步堂近乎疯狂地互相亲吻起来。似乎彼此的唇舌是至高无上的饕餮美味,他们互相吮吸舔舐着,为着粘膜的摩擦而发出愉悦的喘息。御剑能感到——在自己抽动着的后穴前,成步堂的阴茎抵了上来,那硕大龟头的温度几乎慑人,然而他完全不觉得恐惧,只是更为迫切地想要接受罢了。
「背后,从背后进去可以吗,」成步堂在接吻的间隙狂乱地抛出不成句的问话,那几乎是不需求答案的陈述句。御剑着迷地吮吸着他的舌尖,恋恋不舍地点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作为回应。仿佛活塞被拔出来的一声,两人放弃了接吻,急匆匆地变更了体势。御剑像波子汽水瓶里的玻璃珠似地旋转了身体,感受到腰侧扣上成步堂的手,那干燥的掌心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这话说来很奇怪。明明身体内部像泉水似地涌出着爱液,自己感到的却是难以忍耐的干渴。御剑将腰高高地送起来,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发出催促的声音。那样的干渴——难以忍受了,直肠尽头痛苦地抽动着,需要被马上填满,才能获得一点点救赎。从余光里,他瞟见成步堂从床头柜上散乱的避孕套里抓来一个。他竖起耳朵捕捉着身后的动静,在心底无数次地无声催促着。
「快一点……」
这声音不由得从嘴角落出来。御剑随即感到了羞耻,然而没有等他仔细咀嚼这种情感,背后便敷上了那人的体温。成步堂把嘴靠在他的耳边,紧紧拥抱住他,声音低沉嘶哑,其中满溢的欲求灼得御剑耳内似乎要燃烧起来。
「真性急啊,我的小兔子……」
插入的瞬间,御剑的尾巴直挺挺地立起来,随着他拖长的呻吟声,传达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几乎不需要适应的过程,御剑的内腔在强烈地将他的阴茎引向深处,成步堂感受着那淫荡的紧致触感,喉内发出愉悦的低吟。
「果然……不管来多少次,你里面都是最棒了,御剑……」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贴在耳根……!好,好痒,好难受……」
「真的是难受吗?」
御剑的耳朵蜷了起来,成步堂伸出手去拨开卷起的耳朵,御剑的抵抗全然无用。短短的指甲抓挠着毛细血管丰富的炽热的耳朵,御剑的腰猛地弹跳了起来。他发出半似求饶的喊声,身体内部肉壁的收缩令人很是愉悦。
「混蛋……」
成步堂毫无阻碍地送入了大半的阴茎。富有弹性的肉壁勾勒着他的形状,十分贪婪地抽动着。御剑慌乱地咽着唾液,喉结的上下运动显得十分诱惑,似乎昭示着他的饥渴。成步堂几乎要为自己身下的尤物赞赏地叹起气来。就在他专注欣赏着御剑的这当儿,御剑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地摇摆起来,柔韧的腰部同尾巴一起下流地摇晃着;为着这一点摩擦的快感,御剑的嘴里漏出愉悦的呼声。真是——让人没办法。成步堂沉下身,亲吻着御剑的脖颈和后背,开始快速地推送起来。
窗外有鸟鸣声传进来,方才让人隐约意识到现下仍是清晨。然而这可是幅适合留至深夜慢慢观赏的景象。御剑的后穴因为过度分泌的爱液而发出了十分响亮黏腻的水声,伴着他喉咙里发出的混乱叫声和洁白臀瓣受到拍击而产生的清脆响声,构成一曲淫靡的爱歌。
「该死,御剑,你真棒……」
成步堂的手在御剑的侧腹来回游移着,那造成的酸痒快感让御剑全身颤抖。御剑为成步堂有力的抽插而几乎喊哑了嗓子,脱力地将下颌埋在枕头里,无力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大腿内侧感到粘稠液体流下的感觉,很痒,很淫荡,也很痛快。成步堂粗重的呼吸声是对他的赞扬,那让他不禁更多地跟着成步堂的动作上下摇摆腰身。察觉到御剑的配合,成步堂的唇角挂上一丝微笑,伸手抚弄起御剑蓄势待发的阴茎,换得御剑临界的喊声。
「不,不行,成、成步堂……」
「我也要差不多……」
御剑的内腔几乎是在疯狂地压榨着他,要求着他在里面释放。床板发出不祥的嘎吱声,然而这也没法阻拦两人拼尽全力的最后冲刺。想到这个湿润紧致的淫荡小穴可以被自己拥有几天之久,成步堂就感到了异样的快乐。他压下身体射出了精液,同时听到御剑变了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尾音娇媚地拖长,混着破碎的混乱字句。手里被灼热的白浊液体弄脏了。御剑不断抽搐着的身体给予了他非常强烈的快感,尾巴上的毛在他下腹蹭得发痒。成步堂吁出一口气,缓慢地撤出御剑的身体,然而御剑的腔道仍然在恋恋不舍地抽动着,这让他费了些功夫才彻底离开御剑。就连这样的摩擦,也让御剑翘起腰,颤抖着呻吟出声。
「真是见鬼……」御剑微弱地说,「这个身体……真是太糟糕了。」
「不,我可是喜欢得很,」成步堂拉过被单盖在他瘫软下去的身体上,低手扯下安全套打了个结,不经意间瞥见上面一个破裂的洞。他滞了几秒钟,不由自主地看向御剑;后者疲倦地翻了个身,接触到他的目光,脸上仍然带着一片粉色的红潮。
「怎么了?」
成步堂决定一辈子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御剑。他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将安全套投进垃圾箱里:「不……没什么。」
御剑警惕地瞪着他。成步堂从床头抽了几张纸揩干净双手,翻开被子滚进被窝里去搂御剑的腰,被御剑坚决地打走。
「别得意忘形了。」
「啊——明明刚刚还那么可爱的,再延长一会儿就好了嘛……」成步堂撅起嘴,「再叫我的名字看看。」
本来在这样的对视时,御剑会不由自主地挪开目光。然而这一次他没有避开成步堂纯粹的目光。
「……成、成步堂。」
尽管带着些羞赧,但御剑看上去十分坦诚。成步堂几乎觉得脑子里爆开一个礼花。他露出惊喜的笑容,去摩挲御剑的脸颊,那皮肤手感十分光滑,似乎在抚摸温润的玉石。
「……笨蛋……在干什么啊。」
御剑嘟囔着拨开他的手。然而成步堂反手握住了他,将他的手敷在枕头上,从手背上扣住手指,恋恋不舍地抚摸他的拇指。
「我爱你哟,御剑。」
「我知道,笨蛋。」
两个人都不由得笑起来。成步堂再一次去搂御剑的腰,这一次御剑没有拒绝。然而在肌肤接触的瞬间,御剑的身体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现在就算这样的接触,都会下意识地起反应……」御剑微弱地说。
「果然……还是很难受的吧?我是不是又胡来了……」
「对,很胡来,完全是胡来。」
成步堂哈哈大笑:「别那么说嘛,」他凑身向前亲吻了御剑的额头,贴近他轻轻说,「难道说,现在身体里还留着感觉吗?」
「混蛋!」
御剑的耳朵轻车熟路地给了他一耳光,然而涨红的脸让成步堂猜想自己说的大概是对的。
糟糕,这样的御剑太过可爱了。成步堂笑着躲避,心里泛出数不尽的爱情。若不是因为身体限制,真是想在此时此地再抱他一次。这样想着,成步堂听到被窝里传来闷闷的肠鸣音。
「……对不起,是我。」他脱口道歉。
「我也是,」御剑回答他,「所以不要留在这里碍事了,去做你该做的事。」
「明明早餐已经吃过御剑了,没想到还是会饿啊。」
御剑的耳朵再次抽上来,成步堂麻利地滚出被窝,踏着轻快的步伐,光溜溜地走向厨房,鼻腔里还哼着大将军的主题曲。他就要这样去做早饭吗,御剑把被子重新整理好,在床上翻了个身,闭上双眼企图补眠,然而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健壮裸体上单单围着一条半身围裙的样子。
「安静点,你唱得全都跑音了!」
房间传来御剑闷闷的怒吼声,如果这时候成步堂去掀起被单,会看到一只莫名其妙地自行陷入恼羞成怒境地的兔子。